1962年梁思成决定再婚,再婚对象得罪了所有人zt
1962年,时年61岁的建筑大师梁思成,做出了一个颇具风度的决定——步入婚姻的第二次殿堂,而这位幸运的新娘,竟是比他年轻了整整27个春秋的林洙女士。
消息一经传出,梁思成的朋友圈炸了。
与梁思成同为古建筑学家的刘敦桢寄来了一封信,信上只有四个大字:多此一举。
与梁思成相交多年的无党派人士张奚若放下狠话,倘若梁思成娶了林洙,他便与梁思成绝交。
梁思成与林徽因的两个孩子梁再冰和梁从诫,更是打出了强烈反对的旗号。
从梁思成所处的时代背景与个人境遇剖析,其决定步入再婚殿堂之举,实属情有可原的智慧抉择。
梁思成年轻时出过车祸,由于当时医疗技术落后,这场车祸给梁思成留下了终身的后遗症。
他的左腿短了一厘米,又患有严重的脊椎病,常年需要佩戴一个铁质装置来支撑自己的背部,到了晚年连几百米的路都走不了。
自从他和林徽因结婚起,林徽因的母亲何雪媛便和他们一起生活。1955年,林徽因去世,梁思成独自承担起了赡养何雪媛的责任。
当时何雪媛年过八十,身边时刻需要有人照顾,而梁思成的身体状况决定了他无法亲自照顾何雪媛。
此外,梁思成已经过了七年的鳏夫生活,儿女早已成家立业,不能经常回来探望他。梁思成需要一个人陪伴自己度过晚年,想必林徽因地下有知亦不会反对。
梁思成的朋友都是高知名流,思想并不保守,当然不会反对梁思成再娶的决定。他们反对的,仅仅是梁思成的再婚对象——林洙。
究竟是什么神奇的操作,让林洙在众人眼中成了“低洼地带”的代言人?大家纷纷好奇,她究竟施展了何种魔法,竟能让周围人的评价集体“跳水”?
在文坛与文物研究领域享有盛誉的沈从文先生,性情素来温婉如春风,鲜少对人评头论足。然而此番,他却破例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直率口吻说道:“林洙女士,其心中所好,似乎唯有孔方兄也。”
林洙与建筑界的两位巨擘梁思成和林徽因,其渊源可追溯至早年时光。话说1948年,正值青春年华的林洙,年满二十,刚刚从高中毕业的门槛跨过,便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追随未婚夫程应铨的北上之旅,目的地正是繁华古都——北京。
程应铨,一位风度翩翩、身形伟岸的学者,稳坐清华大学建筑系规划教研组的领航者宝座。他的专业素养令人叹为观止,教学成果更是熠熠生辉,犹如璀璨星辰,赢得了梁思成与林徽因两位大师的极高赞誉。
林洙当时的计划是考取清华大学建筑系。由于英语水平不过关,她打算先去清华大学先修班学习英语,可巧那一届先修班停办了。
林洙和林徽因都是福州人,二人是同乡又是同宗。林洙的父亲与林徽因是旧相识,他给林徽因写了一封信,请求林徽因帮林洙补习英语。
林徽因患有严重的肺病,工作上的担子又十分繁重,但是她仍然接下了这个麻烦的活计,每周二、五下午为林洙补习英语。
尽管有林徽因亲自教导,学业平庸的林洙仍然达不到清华大学的入学要求。后来,林洙放弃了考大学的计划,于1949年和程应铨结婚。
在林洙与程应铨步入婚姻殿堂前夕,他们的钱包比秋风中的落叶还要萧瑟,而双方家长又因身处京城之外,无法施展其“钞能力”,只能遥祝这对新人自求多福。
二人正在犯难之际,林徽因拿出了一张存折交给林洙,说这是营造学社(梁思成等人于1930年创办的研究古建筑的学术团体)资助年轻学者的专款,让林洙拿去结婚用。
林洙发现存折上写的是梁思成的名字,感到有些疑惑。林徽因笑着解释说:“营造学社的钱当然要用思成的名字啊!”
林洙顺利地和程应铨结了婚。婚礼上,梁思成亲自担任了他们的证婚人,林徽因还送了一套名贵的清代官窑青花茶具作为他们的结婚礼物。
后来林洙找到林徽因,提出自己要还钱,林徽因大笑道:“营造学社都不在了,你还给谁啊?快别提这事了。”
这时,林洙恍然大悟,意识到林徽因慷慨解囊,助她完成婚姻大事的资金,并非源自营造学社那笔公款,而是林徽因与梁思成夫妇俩的私房钱。
从这些事情上来看,林徽因对林洙是有恩的。
步入婚姻殿堂后,林洙女士在清华大学谋得了一份职员的差事,并且陆续迎来了家中的新成员——一个活泼的儿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时间流转至1953年,林洙的职业生涯迎来了新篇章,她加入了由建筑大师梁思成亲自挂帅的清华大学中国建筑史编纂团队,正式投身到了学术研究的浩瀚海洋中。
在1957年的岁月里,程应铨由于坚定地站在梁思成与林徽因这一边,捍卫他们关于古建筑保护的卓越理念,却不幸地被错误地归类为了右派分子。这一不幸的遭遇,仿佛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连带其妻子林洙也遭受了池鱼之殃,被降级调配至了默默无闻的资料室,开始了另一段职业生涯的篇章。
林洙无法接受,以保护孩子们的前途为名和程应铨离了婚。
在婚姻走到尽头之际,林洙向程应铨透露,在与他共度的漫长岁月里,唯有两项事宜能让她心生些许慰藉。
一是1956年作为中国建筑家代表团的成员出访波兰等东欧国家,林洙作为年轻建筑学家的妻子感到很风光;二是程应铨翻译了一本高水平的建筑学著作,得了不少稿费。
两桩事宜,犹如明灯照名利。林洙对程应铨并无深情厚意,她所倾心者,唯程应铨所能赋予之种种利益耳。
离婚后,林洙将孩子们的姓氏改为林姓,不许孩子们和父亲来往。
在那段为期三年的艰难岁月里,程应铨目睹孩子们时常饥肠辘辘,心中满是不忍。于是,他巧妙地施展了一场“粮食变戏法”,从自己本就紧巴巴的口粮中硬挤出几个馒头,如同艺术家般细心地将它们切片,再轻轻放置在宿舍的暖气片上。待到夕阳西下,孩子们放学后蹦蹦跳跳地前往父亲的宿舍,迎接他们的,便是那温暖如初、香气四溢的馒头片小惊喜。
林洙发现了,狠狠地打了孩子们一顿。
在梁思成成为鳏夫的日子里,林洙犹如一位巧妙的舞者,轻盈地迈动着步伐,逐渐靠近梁思成的世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如同春日里的花朵,悄然绽放,愈发紧密。终于,在某个决定性的瞬间,梁思成的心弦被深深触动,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选择——将林洙纳入自己的生命中,成为携手共度余生的伴侣。
梁思成当时是副部级待遇,月工资400元,收入是普通职工的十倍有余,住在二层小洋楼,家里配有接送他上下班的专车和打理家务的保姆。
以梁思成的身份地位,娶个后妻易如反掌,但是他娶谁不好,偏偏要娶弟子程应铨的前妻、仅比自己女儿梁再冰大一岁的林洙?
并且,程应铨作为他的高足,竟因力挺导师的学术见解而不幸被划入了右派行列。
由此来看,众人反对梁思成娶林洙,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一向温和儒雅的梁思成,这一次冒着众叛亲离的风险,铁了心要娶林洙为妻。
这对伴侣在婚姻登记处正式盖章成为合法夫妻,然而,他们的幸福时刻却未能收获任何一方的温馨祝愿。
林洙如愿以偿当上了中国建筑学界的第一夫人,和梁思成共同度过了十年的婚姻生活。
关于林洙对梁思成的情感倾向,众说纷纭难以定论,但有一事却如明镜高悬——梁思成对林洙并无深情厚意,此乃不争之实。
林徽因是梁思成生命中的太阳,她引领梁思成走上建筑学道路,抱着病体和梁思成一起在战火纷飞的旧中国开拓建筑学事业。二人既是生活伴侣也是事业搭档,梁思成亲自盖章林徽因是他的“妻子、同事和朋友”。
林徽因不到四十岁就被肺病折磨的憔悴万分,不复美人形象,梁思成看她的眼神里依然有光。
相比之下,梁思成与林洙合影之际,总呈现出一种眉头紧蹙、面色凝重的专业范儿,仿佛在进行一场无需言语的“严肃艺术”展示。
林洙企图消除林徽因曾留下的印记,毅然决然地将悬挂于客厅之中的林徽因肖像摘下。这一举动,恰巧被梁思成之女梁再冰撞见。梁再冰二话不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林洙脸上赠上了一记清脆的耳光,随后,她潇洒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留下林洙在原地愣神。
目睹此情此景,梁思成并未对林洙加以宽慰,仅是轻轻吐出一句:“这又是何苦来哉?”
这一巴掌从清华传到了北大,人人听后拍手称快。
1963年,清华大学出了一桩贪污案,有人在采购图书的过程中贪污公款,嫌疑人正是林洙。
得知此事后,梁思成以一种冷静而略带寒意的口吻对林洙言道,假如事实确凿无误,且她能坦然认之,他倒愿意伸出援手,助其解决赔偿之事;反之,若她选择矢口否认,而日后此事又不幸东窗事发,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恐将就此画上句号。
考虑到梁思成的颜面,清华大学没有追查下去。此事至今仍是一桩悬案。
在财务安排上,梁思成展现出了别样的风度,他慷慨地每月划拨80元给林洙,以确保其子女能够得到妥善的抚养与教育。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个人的存折与辛勤所得的工资,却悉数交由林徽因的母亲何雪媛来打理,这一举动无疑为家庭财务增添了几分戏剧性的色彩。
林洙的孩子不能住在梁思成的家中,只能住在外婆的房子里,梁思成仅仅允许林洙的孩子每周末来梁家洗一次澡。
有一次,林洙的儿子林哲用梁思成的杯子喝了水,本就对林哲十分不满的梁思成气得摔门而出,连续二十天没有回家。
梁思成对林徽因和林洙母亲的态度也截然不同。
林徽因的母亲何雪媛脾气古怪,但是每当何雪媛生病,梁思成都会守在岳母身旁亲自服侍,端水送药,尽半子之责。
林洙的母亲患有糖尿病,林洙出差在外,写信给梁思成询问自己母亲的病情,梁思成简单地回了一句:“姥姥的病情我没有去了解,不过我看她状态挺好的。”
在对比之下,两者的优劣犹如明镜高悬,一目了然,胜负瞬间分明。
1968年,林洙的前夫程应铨在绝望中穿上了自己当年出访东欧的西装,投入游泳池中自尽。
建筑界的一位璀璨明星,悄然淡出了天际的舞台,其才华横溢的时代,至此画上了句号。
梁思成被冠以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然而,得益于周总理的特别关照,他所遭受的风浪相对平缓。与此同时,林洙并未重演当年弃程应铨而去的旧戏,而是坚定地守候在梁思成身旁,直至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1972年,梁思成去世,许多遗物都落在了林洙手中。
1987年,为了纪念梁思成在古建筑保护方面做出的杰出贡献,国家追授梁思成自然科学一等奖,三万多的奖金绝大部分都被林洙拿去。
2010年,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去世。从此以后,林洙再也没有了顾忌,开始了对故去之人的疯狂消费。
2011年,林洙出了一部回忆录,名叫《梁思成、林徽因与我》。
该书堪称林徽因谣言的集大成者,几乎所有与她相关的流言蜚语均源自其内页之间。
例如林徽因婚后说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一个是金岳霖,一个是梁思成。梁思成同意林徽因自由选择,而金岳霖认为梁思成比自己更爱林徽因,最终让林徽因留在了丈夫身边。
书中说这件事发生在1932年6月。实际上,当时金岳霖在美国,林徽因怀着儿子梁从诫即将分娩,根本不可能出现“同时爱上了两个人”的局面。
金岳霖一生未婚并非为了林徽因。他和美国女友Taylor保持长期同居关系,二人还育有一女,不婚的原因是他和Taylor都信奉英国哲学家罗素提出的试婚制度。
金岳霖有没有爱慕过林徽因,外人不得而知,不过他和梁思成夫妇长期比邻而居,私交甚好,林徽因的子女都喊他“金爸”,后来还为他养老送终。
可见金岳霖和林徽因的关系是光风霁月的。
林徽因去世后,金岳霖送上了一副挽联:“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林徽因那首脍炙人口的诗作《人间四月天》,实则是一份献给新生儿降临的喜悦颂歌,而非外界误传的为徐志摩而吟的浪漫篇章。
徐志摩确实爱慕过林徽因,甚至为了林徽因提出和发妻张幼仪离婚。但是林徽因并不喜欢徐志摩,她说徐志摩爱上的不是自己,而是想象出来的诗人林徽因。
而且,林徽因这位自幼深受礼仪规范熏陶的名门淑女,绝不会涉足拆散他人家庭这类让人诟病的行径,她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给人留下指责的把柄。
张幼仪对林徽因向来不曾抱有一丝厌恶,她心中那股不悦的涟漪,完全是针对徐志摩的第二任妻子陆小曼所泛起的波澜。
林洙上节目说:“林徽因不是一个好太太,她不会做饭。”
在探讨是否将烹饪技艺作为评判一位优秀女性的标尺之前,有必要澄清一个事实:“林徽因不谙厨艺”这一说法,实则是一则流传甚广的误传。
抗战期间,梁思成一家人住在条件艰苦的古镇李庄,林徽因操持家务的辛苦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她给好友费慰梅(美国汉学家,汉名为梁思成所取,林徽因和费慰梅长期用英文通信)的信中写道:
我每日一起床就开始洒扫庭院和做苦工,然后是采购和做饭,然后是收拾和洗刷,然后就跟见了鬼一样,在困难的三餐中间根本没有时间感知任何事物,最后我浑身痛着呻吟上床,这就是一切。
在评判林徽因是否堪称贤内助这一议题上,梁思成无疑握有独一无二的发言权。
梁思成曾有一番妙论:“中国有句广为流传的俗语,大意是文人总觉自己的文章妙笔生花,而别人的妻子则温婉贤淑。然而,在梁思成的世界里,这一逻辑却颠了个倒——他眼中的佳作,恰是妻子所撰写的;而他心中的佳偶,又恰恰是身边那位相伴左右的伴侣。”
在与梁思成共度的27载婚姻岁月里,林徽因展现了非凡的才情与坚韧。她不仅精心抚育儿女,悉心料理家务,更是在事业的征途上,如同披荆斩棘的先驱,开拓出一片新天地。作为梁思成的伴侣,林徽因以其卓越的付出,无疑是一位无可挑剔的妻子。
且不论林徽因对林洙曾有恩泽,就算林徽因仅仅是一位与她素昧平生、已然作古的正室夫人,林洙亦不应怀揣如此不堪之心绪。
林洙做的最过分的事情,是疯狂拍卖梁思成和林徽因的遗物。
夫妇俩拿到这部书后视若珍宝,一生都在破译这部皇皇巨著。二人还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从诫,寓意师从李诫。
梁思成在《营造法式》的封面上题字:“林徽因珍藏,恕不外借。”
在学术圈流传着一段轶事,那部被梁思成与林徽因视若珍宝、终其一生悉心呵护的古籍《营造法式》,竟在林洙的手中,以高达218万元的价钱悄然易主,更令人扼腕的是,连一份副本都未能留下,仿佛一场精心策划的学术“失踪案”。
林徽因结婚时有两只嫁妆箱子,一只送给了费慰梅,被费慰梅小心保管;另一只落到了林洙手中,被林洙卖给了上海艺术博物馆。
另外,林徽因所珍藏的清代精美绣品、梁思成那引以为傲的学位证书、他们二人情意绵绵的订婚契约,以及共同绘制的扇面佳作等珍贵物品,皆被林洙悉数拿去,一一送上了拍卖的舞台。
作为建筑大师,梁思成的建筑手稿工笔细腻,极具艺术价值和学术价值。这些手稿,也被林洙拆下来一张一张地拍卖。